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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雷】今夜无人入眠 04【史密斯夫夫/七年之痒】

又名:Mr.Anmicius&Mr.Ray

01  02  03

特工安X特工雷

史密斯夫妇PA,带点七年之痒

有yellow有沙雕有虐有甜

矛盾稍微解决了一些

之后就要开始搞事啦!



第四章:七年之痒

 

 

刚走出家门,雷狮的气焰便被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浇灭了一大半。

五月的天气不冷不热,春风和煦、阳光明媚。空气中弥漫着青草汁的气味,邻居正在修整草皮,除草器嗡嗡的声响盖不过马路上传来的施工声,只能在叮叮咚咚声停歇时乘机昭显几秒存在感。

因为买房子时十分注重房屋的隔音效果,所以在家里完全没发现屋子外头居然这么热闹。雷狮皱着眉头向马路瞟了一眼,地面被撬开了一块,穿着工服的工人们忙得满头大汗,似乎是在修理下水管道。

沐浴在阳光下,雷狮眯着眼打量着屋外温馨和平的一幕,一股无力感漫上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握紧拳头,甩甩隐隐作痛的脑袋,转身向车库走去。

邻家的男主人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他在愉悦地进行着清晨的家务劳动,正巧透过灌木丛看到了走出家门的雷狮,热情地冲着这位性格稍显冷傲的邻居搭话。

被指名道姓地叫住了,声音还很大,显然无法装作没听到。雷狮无可奈何地停下脚步,挂上一副完美的假笑,对着他们的好邻居淡淡地点头,权当打招呼。对方明显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趴在栏杆上自说自话地和雷狮寒暄了起来。

如果可能,雷狮绝不愿意浪费半秒人生在维系邻里和睦关系这种蠢事上,但好巧不巧他有一个温柔热心的丈夫,而在安迷修的努力下,他们这对同性夫夫的受欢迎程度在街道内部高得堪比一线明星,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为了不让自己的遭受更多的瞩目,雷狮不得不陪着安迷修把戏演足,以免惹是生非,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最近的股市动荡、令人失望的足球比赛、又上涨的油价还有堪称小区模范夫妻间发生的离婚案件。前三个话题雷狮毫无兴趣,神游着听对方侃侃而谈,偶尔说两句无关痛痒的想法,好让话题继续下去。在听到第四个话题时他愣了愣,下意识地插嘴道:“……什么?”

“就是住在湖边上的那一家,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现在正在闹离婚,为了孩子的抚养权争得不可开交呢。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是我老婆告诉我的。”

提到这事,男人露出了点困惑的神色,他挠了挠头,很是不能理解地说:“明明过去那么恩爱,上个月开派对的时候他们的感情还很好呢……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雷狮接不来这话,他莫名想到了刚才和安迷修间的争执,此时他忽然有些不明白几分钟前的自己为什么没有选择当面和安迷修把话说清楚,而是落荒而逃一般地离开了自己的家。

“……不清楚,大概有隐情吧,”雷狮烦躁地踩秃了脚下的一块草皮,“我还有事,先走了。”

邻居完全没意识到雷狮的不耐,热情洋溢地和他道别,走调地哼着歌继续打理他们家的花园去了。

卷帘门缓缓上升,不通气的车库内浮着颗粒状的灰尘,雷狮嫌弃地捂着鼻子,从明亮温暖的室外走进昏暗的室内。听着背后传来的电钻声与隐隐约约的哼歌声,雷狮恍惚间竟怀疑起了自己这几年间是不是一直在做一个荒诞可笑的梦。

他不属于这里,但他确实存在于这里。

雷狮用力地握住车把手拉开车门,戒指被箍进了肉里,刮破了无名指指根的皮肤,鲜血立刻渗了出来。趁着车载智能系统启动的间隙,雷狮抽着冷气脱下结婚戒指,银色的圆环内侧染着血,模糊了刻字。

习惯性地打开储物柜,在将戒指丢进去的前一秒,雷狮停下了手。他捏着还带着体温的戒指思索了片刻,又将它套回了手指。

雷狮高举起手,迎着阳光凝视那个紧紧套住他的小小的圆环。

它平平无奇,设计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是最常见的款式。

戒指的表面有些暗淡,看得出已经有些旧了,它被阳光沐浴着,每一道烙印在其上的划痕都在闪闪发光。

这枚戒指就像安迷修和雷狮的婚姻,披着平凡和平的外皮,实则早已千疮百孔,见证了无数的谎言与欺骗。

 

雷狮依稀记得最深的那一条划痕是五年前某次任务时留下的。敌人在极近的距离猝不及防地从袖管里弹射出毒针,一点寒芒冲着雷狮的面门袭去。

一切发生在毫秒之间,雷狮只来得及条件反射地用手护住了脸。针尖直直戳上他手上忘了摘的戒指,攻击的方向发生了偏移,最终幸运地只在雷狮额角处擦破了一个小口子,进入体内的毒素的量远不足以威胁到生命。

可他的结戒上却永远地留下了一道丑陋的划痕。

虽然性命危机得以解决,但雷狮当时的脸色吓得一旁的卡米尔都没胆开口说话,战战兢兢地看着雷狮用枪把倒霉的敌人打成马蜂窝,末了还恶狠狠地踩了好几脚。

那次任务的收尾工作全靠佩利解决,因为雷狮气得只想把整栋楼都炸了泄愤。

在直升机上,卡米尔小心翼翼地帮雷狮处理额角的伤口,雷狮则紧皱眉头死死瞪着戒指上突兀的划伤,仿佛这样就能使它恢复如初一样。

这枚戒指还是安迷修强行给雷狮戴上的,因为他希望他们间的关系能有个证明。虽然他们的婚姻并不被国内的法律承认,但安迷修执着的认为有时形式比实际更为重要。

雷狮当时对安迷修肉麻的一番话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可饶是他表现得再怎么嫌弃,也没拒绝安迷修为他戴上那枚戒指。

说实话,对于一名特工来说,执行任务时身上不应该携带任何与真实身份相关的物件。可雷狮一直是个离经叛道的主,随心所欲我行我素惯了,违反组织规矩没有千次也有百次,论后果这一次绝对称不上严重,可事实是在那之后雷狮再也没在工作时戴过戒指。

理由不得而知。

雷狮无法否认,在这场婚姻中,大部分时间是由安迷修在扮演着付出者的角色。而他,大部分时间只在接受或是享受安迷修为他带来的全新生活。

刚开始雷狮甚至不习惯与另一人同床共枕,刚开始同居时他几乎每晚都无法入睡,这个现象直到半个月后才有所好转。

他过去从未将自己不设防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露给其他人——连表弟卡米尔都没有见识过。

而安迷修这个男人又过分地执着、热情、不懂进退,雷狮被他没有章法的一通攻击给炸得头昏眼花,迷迷糊糊地和安迷修玩起了过家家酒的日子。等到雷狮再度清醒时,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他习惯了每天清晨的早安吻,习惯了洗漱台上两个紧挨着的水杯,习惯了餐桌上的花瓶里永远有一束当天早上刚摘下的鲜花。

即使百般不情愿,雷狮也得承认,安迷修成为了他的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雷狮不是没有为这场婚姻付出,只要没有任务,他才是负责晚饭的那个人。虽然最主要的原因安迷修料理肉类的手艺实在令人不敢恭维,雷狮又是个十成十的肉食动物,不让他吃肉等同于不让他呼吸。于是半是被迫半是自愿,雷狮勉强地担下了大厨的责任。

安迷修第一次吃到雷狮亲手做的晚饭时惊讶远大于欣喜,他可不认为雷狮是个对烹饪有兴趣的男人。雷狮不屑地回答这是大学时期和卡米尔两个人住时为了生存而学会的技能,同时严厉控诉了安迷修以貌取人的行为。

那晚安迷修为了弥补过错多吃了不少,并且在迟钝地发现一半的菜色是照他的口味做的后,他惊喜万分地又添了整整一大碗饭,下定决心要把雷狮为他做的第一顿饭吃得一干二净。

暴饮暴食的结果是饭后安迷修撑得动弹不得,仰面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边打饱嗝边思考人生。雷狮偷懒留了满水斗的脏碗碟给安迷修洗,自己坐在地上摸着他微鼓的肚子嘲笑他是个有了小肚子的中年男人。

当晚安迷修身体力行告诉雷狮自己还年轻,无论是腹肌还是精力都维持在巅峰时期,被那副较真样戳中了笑点,做到半中途雷狮便忍不住了,趴在安迷修肩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安迷修气愤地扣紧了雷师的腰,将吃进肚子里的饭菜的营养换了个方式还给他,一滴没浪费。

第二天早晨,雷狮在腰酸背痛中和安迷修吵了新婚以来第一次架,因为他们都睡过了头,没人做早饭。

那之后家里就定下了不成文的规矩,两人都在家的日子由安迷修负责早饭,雷狮负责晚饭。如果是工作日,那么午饭各自在公司解决;如果是节假日,那就开车一起出去吃。

雷狮和安迷修经常吵架,这曾经是他们家的固定节目,一个月不来一次浑身不痛快。可近年来他们吵架——乃至于闲聊的频率全部呈现直线下降的趋势。

雷狮心知这是个不妙的兆头,所以才答应接受婚姻咨询。

大到信仰理念,小到鸡毛蒜皮,他们都能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但没有哪一次闹得像今天一样难看。

向安迷修发难的时候,雷狮其实并不算生气,他只是有些暴燥。如果那时候安迷修讽刺他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还挑食,说不准雷狮一气之下也就吃了;若是安迷修好言好语地解释完了再允诺陪雷狮出去吃早饭,那么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吃完早饭回床上了。

可是……

这种事。

这种事!?

一想到安迷修云淡风轻的那席话,雷狮先前隐隐有熄灭趋势的怒火猛然蹿高了好几丈,他愤懑地咂了咂方向盘,踩着油门蹭地窜出了车库。

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被独自一人留在家中的安迷修慢吞吞地洗完了碗,擦干手上的水后他转身面对着餐厅的狼藉,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他突然心态爆炸,扔下抹布宣布自己不干了。

安迷修至今仍觉得自己没错,全是雷狮在任性闹脾气——好吧,他最多愿意接下五分之一的锅,但不能再多了。

今早安迷修一如往常地起得比雷狮早,他艰难地抬起沉甸甸的脑袋看了一眼闹钟,接着哀嚎着又倒进床铺里用被子蒙住了头,不愿意面对现在才六点半的事实。

社畜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由于精准的生物钟在可以睡懒觉的周末起了个大早。

雷狮正对着安迷修睡得正香,他卷走了大半的被子只露出了半张脸,眉眼间的戾气与桀骜不见踪影,表情柔和得和平时宛若两人。

可惜这张睡颜安迷修看了整整五年又七个月,早就拥有了浑身的抗体。他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又躺了半小时,最终责任感还是战胜了懒惰,驱使着他离开温暖柔软的被窝。

冰箱里的材料寥寥无几,安迷修绞劲脑汁才想出了煎蛋卷这一道菜,有蛋有蔬菜,但没有雷狮喜欢的肉。德国香肠一根不剩,安迷修钻进冰箱里找了好一会儿,最终在角落里搜刮到了小小一片的培根。

立刻出门去超市采购是完全来得及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安迷修今天不想这么做。

忽略心底雷狮会生气的警告,安迷修卷起袖子,拿出所有的鸡蛋蔬菜和少得可怜的培根,准备就这么将就着吃一顿。

就一次而已,至于发火吗?

安迷修不能理解雷狮的愤怒源自何处,但他很明白自己并不想在久违的休假日和雷狮进行毫无意义的争吵,所以他才忍着怒气哄劝雷狮,却没料到事与愿违,这句话点燃了引爆线。

他走到客厅的落地窗旁,用手指轻轻撩开窗帘,雷狮的车已经不见了踪影。

安迷修重重地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看着窗外邻居一家四口嬉笑打闹的身影,踟蹰着拨通了婚姻咨询师的电话。

“我没想到这么快你就会再来找我。”

医生顶着鸡窝一样的脑袋,打着哈欠放安迷修进屋。这是他的私人住宅,坐落在繁华的市中心,房子很小但布置地很温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
“坐。”

“多谢……呃,请问该怎么称呼您比较合适?”

“叫我吉尔伯特就行,今天不是正规的咨询,放轻松点。”

褐发的男人端着两杯咖啡从厨房走出,随意地坐下的同时将加了牛奶和糖的一杯递给安迷修,自己则抿了口黑色的清咖。

“怎么了?和你丈夫吵架了?”

安迷修被戳破心事,苦笑了一下,没有否认。

“喝着聊吧,”吉尔伯特指了指安迷修手中捧着的马克杯,将桌上的饼干推给他,“不合口味吗?”

“没有这回事,”安迷修连忙喝了一口,“这个甜度刚刚好……嗯?”

“?”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喜好?”

“很简单,昨天给你们倒咖啡时,我各给了两个奶精球三块糖。他没碰过除了咖啡外的其他东西,而你的那份只留下了一块方糖,几乎不需要刻意观察就能明白你们的喜好……怎么了?难道你们的吵架和这个有关系吗?”

安迷修窘迫地点点头,把早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吉尔伯特若有所思地靠在躺椅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息。

“……他比我想的要来得敏锐得多,而你比我想的还要迟钝。”

“这是什么意思?”安迷修不解地蹙起眉,放下喝了大半的杯子,不安地旋转起了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发火不是因为料理不和胃口……这个前提你必须得明白。”

“可是……”

“如果他是因为这个就对你大发雷霆,我相信你们坚持不到现在。快六年的朝夕相处,不可能没发生过更严重的摩擦与分歧,但这是你第一次在争吵后感到迷茫……我说的对吗?”

“……”

“你对你们的婚姻太小心了,但它其实没你想的那么经不起考验。雷狮最后没有对你恶言相向而是找借口离开的原因,你应该好好想一想。”

“……他不想和我吵?”

“不,是他发现了你不想和他交流,所以失去了继续和你沟通的兴趣。”

“我不认为那是沟通。”

“对,确实算不上,”吉尔伯特挑挑眉,讥讽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想和你沟通,而你打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和他进行交流。不合口味的早餐、接踵而来的质疑、令你心烦意乱的指责,你回避了一切问题,只想着如何粉饰太平。”

“因为我不希望我们一直吵架,”安迷修辩驳道,他眉头紧锁,表情凝重,“我们有太多不同了……太多太多了,我和他从根本上来说,完完全全是两类人。我喜欢古典乐,他喜欢摇滚乐;我喜欢茶,他喜欢酒。如果每一次发生分歧都得争个高下,那我们的关系注定无法长久。”

“所以呢?”

“所以?”

“你爱他吗?”

“当然,”安迷修毫不迟疑地回答,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愤怒,“我爱他,这容不得任何人质疑……包括雷狮。”

“那你刚才的担忧还重要吗?”

安迷修停下旋转戒指,呼吸一滞,猛地发现了某个一直被他忽略的关键点。

“你不在乎你们间的理念差异,不,与其说是不在乎,不如说……”

“我就是被他身上与我截然不同的那些闪光点吸引……才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对,”医生终于露出了点欣慰的笑容,“我相信他也一样。”

“……嗯。”

安迷修想到了雷狮满脸嫌弃地将几盘绿油油的蔬菜推到他面前的模样,压在心头的重物忽然消失了。

“你们过去经常吵架吧?”

“是的,所以我才认为在冷淡期应该和平相处。”

“你们在最年轻气盛的时候都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语而决裂,为什么如今要在意这些?”

“我明白了,”安迷修点点头,有些自嘲地勾起嘴角,“是我想太多。”

“当然,我不是说他没有问题,说实话……”吉尔伯特压低了声音,有些尴尬地轻语道,“昨天他瞪我的时候我快吓死了。他的脾气不好吧?”

“是很不好……”

“但他在你面前有所收敛,这一点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是你的筹码,好好把握住吧。”

“我明白了,今天谢谢你。”

安迷修释然地笑了,站起身对着医生伸出右手,医生摇摇头,指了指头顶的时钟。

“快到十二点了,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雷狮没有去事务所,因为他实在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卡米尔,更不想让佩利和帕洛斯看好戏。

他开车上了高架,笔直地奔腾了一小时,直到车载定位系统显示他已经临近城市边界,才开下高架,慢慢驶回市区。

高速行驶而分泌的肾上腺素也缓解了他的愤怒,将焦躁转化为了兴奋。

正当雷狮犹豫着接着该去哪儿时,搁置在副驾驶席上的手机响了。

雷狮瞥了眼来电人,嗤了一声,满不情愿地接通:“什么事?”

“……要黑啤还是白啤?”

雷狮愣了愣,下意识地答道:“黑啤。”

“工作解决了吗?”安迷修哐啷哐啷地将一堆啤酒扫进推车,用肩膀和耳朵艰难地夹着手机,“待会儿还回来吗?晚上出去吃?”

“不回来我难不成住公司吗。”雷狮郁闷地嘀咕。

“我怕你还在生气,”安迷修直言不讳道,“早上我不该那么说的,对不起。”

雷狮愕然地瞪大了眼,一脚踩上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难听的滋滋声。

“……什么?”

“你晚饭主菜想吃什么?”安迷修扯开话题,“牛排还是羊排?别的我都买好了,包括你喜欢的零食。”

“牛排。”

雷狮想也不想就做出了选择,他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悠悠地叹了口气,调转方向,向家附近的大超市前进。

“你开车了吗?”

“没有,”安迷修看着满篮子的菜,犯起了难,“稍微买的有点多了,不太好拿。”

“我来接你。”

安迷修眨眨眼,忍俊不禁道:“你知道我在哪里吧?”

“知道,”雷狮咬着下唇,小声呢喃道,“还有,早上的事……”

“雷狮,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说清楚。”

安迷修突然出声打断雷狮,声音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什么?”

“以后我做饭你爱吃不吃,二十七的人了,居然还挑食……”

雷狮眼角一跳,攥着方向盘的手发了狠地使劲,手背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

“……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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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Jan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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