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娱乐圈ABO
Alpha安X Omega雷
破镜重圆,狗血,放飞自我,注意避雷
46.
由于遇难而掀起的热度渐渐平息,两位主演日益康复,破晓剧组赶着追赶落下的进度,上上下下所有人员忙得应接不暇,作为男一的雷狮自然不可能独树一帜无所事事。
拍摄途中遭遇意外令所有人担惊受怕,但拍摄是不得不继续的,雷狮的伤不算严重,他是不留疤体质,修养了四五天后伤口愈合了七七八八,新生的粉肉在衣服摩擦时痒得难以忍受。
不幸中的万幸的是,两张价值连城的俊美的脸没有收到丝毫的损伤,凯莉面无表情的掐着雷狮的下巴翻来覆去看了得有五六遍才放心,而雷狮被她仿佛检查菜市场上的大白菜叶子有没有虫洞一般的眼神吓得不敢出言嘲讽,活生生被看出了一身的冷汗。
雷狮在安迷修昏迷沉睡时拍摄完了在医院的所有剧情,剧组没张扬,租了一间病房花了一上午就拍完了,来无影去无踪。
在山上的追逐戏一遍搞定,切掉不当心录入的遇难场景,余下的部分令导演赞不绝口。接下来的剧情是秋饰演的戴靖琼的出现打破了萧子晨与陆冕间的僵持,萧子晨毕竟不是专业出身,射击精准度比不过女警官戴靖琼。他射出的子弹擦着陆冕的脖子射入了树根,而戴靖琼精准地打飞了他手中的枪,锐利的边角在他的手背上刮出一道贯穿的伤痕,血液潺潺地沿着指尖落入土里。
戴靖琼率先扶起受伤的陆冕,等她转过头时萧子晨已经不见了,她犹豫了片刻后决定把枪留给陆冕,自己一个人沿着血迹逮捕畏罪潜逃的罪犯,却不料聪明绝顶的萧子晨用血迹误导追兵,绕了一个大圈子找了回去。
现在安迷修的身体状况允不允许他拍激烈的动作戏还是个问题,所以导演选择先拍摄戴靖琼和陆冕的戏,恰好秋接着要去客串另一部戏,雷狮陪着在两天里拍完了双人的戏份,这才没空去医院看望安迷修。
“……所以,”雷狮抽了抽嘴角,“你能放手了么。”
“不,”安迷修理直气壮地占便宜,“昏迷一周的份我还没补回来。”
雷狮觉得这一撞没把安迷修撞傻或者直接撞失忆了真是可惜,出事前两人的亲密度还算隔了层纱,但不知是因为患难见真情还是突如其来的意外加速了复合的火花的燃烧速度——醒来后的安迷修抛掉了成年人的矜持与装模作样,握到手就绝对不撒开,笑眯眯地诉说着甜言蜜语,怎么直白怎么来,酸得雷狮如坐针毡。
听安迷修把“我想你了”、“太久没看到你我寂寞了”用博大精深的中文换着花样重复了十几遍后,雷狮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你讲得不害臊我听得都快吐了,没事我就走了。”
“嗯,”安迷修忽然收敛,爽快地松了手,“你忙,我再休息几天也该重新投入工作了,给大家添了太多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一前一后的反差太大,雷狮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来,安迷修握他手用的力很大,皮肤表层留下的湿润温热的触感深刻得令他无法忽视,空调的冷风带走了水汽,却把暧昧的热度烙入骨肉,痒得蚀骨灼心。
得逞的安迷修靠着半斜的床,一脸无辜地接受雷狮的瞪视,仿佛全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将残留着致命触感的手粗鲁地在裤子上蹭了蹭,雷狮没忍住小声骂了句,隔着厚厚的被子狠狠地掐了安迷修一把,绕开病床走向房门。
“明天见。”
见你妈个头。
雷狮眯着眼睛对着安迷修竖起一根中指,重重地啧了一声,毫无留恋地走了。
安迷修微笑着对着玻璃窗外雷狮的背影挥手,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安迷修撤下眼里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他轻柔地将花枝从被单上拾起,小心翼翼地插回花束,语气却不像动作那般温柔:“进来吧,我知道你在门口徘徊许久了。”
埃米没敲门,直直地冲了进来,活像背后有怪物在追他。他紧张兮兮地先把门反锁了,又扫见了窗外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慌慌张张地去拉拢窗帘,滑轮中途卡住了,急得他又蹦又跳忙活了好一阵,折腾出了一头热汗才终于搞定了保密措施。
“你被人盯上了?”
安迷修蹙起眉,麻溜地下了床,动作之灵活完全不像一个需要躺床的病患。
“不、不是,”埃米大概是一路从地下三层停车场跑上的四楼,喘得连话也说不清,“我怕……怕有人不当心听到,要是我没估计错,明天一大早这颗炸弹就要落地了。”
安迷修还想发问,埃米却没耐心回答了,他急得直跺脚,把自己的手机强行塞进了安迷修的手中。
——雷奕辉时隔十年重出江湖,三连冠影帝能否再创奇迹。
照片拍得模糊,页面明显还没编辑完,文章只写了一半,插图的位置也空荡荡的,但光凭这么一行加粗的大字,已经足够劲爆成为头条新闻。
雷奕辉在十年前拿下了影帝三连冠后便在巅峰期宣布息影,转而去当大老板,堪称演员成功转型的正面案例。五年前,在雷王星娱乐发展最迅速的时刻,他把公司交接给大儿子雷宸,退隐幕后享受清福。
“安哥,你说会不会我们的计划被发现了,雷奕辉是为了回公司拿回曾经属于他的雷王星一哥的位置,架空你的地位?”
“问问不就知道了。”
安迷修沉默了许久,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什……”
“喂,雷总?”安迷修演得天衣无缝,震得埃米张大了嘴,“在忙么?啊,我人没事,你工作忙腾不开手来看我,我当然理解。”
“雷先生念叨我了?害他操心了,真是惭愧。……嗯?我能看着雷狮一个人摔下去么?雷总你忍心?”
安迷修笑着调侃,电话那头的雷宸很想直言不讳忍心,但不好意思在安迷修面前露出丑陋的本性,只好假惺惺地尬笑了两声,扯开了话题。
“对了,爸让我和你说一声,过两天去一趟他那儿,他有话和你说。”
安迷修的眸光闪了闪,他慢慢地走到窗户旁,将埃米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掀开一条缝,灿白色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涌入,刺得他眼眶酸胀,不眯起眼睛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正好雷狮从医院大门走出,他比周围的人高了一个头,翘起的发梢被光照得半透明,尖端坠着白金色的珠子,随着他的步伐一上一下地晃,好看极了。
“我知道了,”安迷修的语气里终于带上了点由心而发的喜悦,“我也好久没去探望他了。雷总你继续忙吧,等我们都闲了再聊。”
“等我一分钟,”雷宸赶走站呆立在他办公室里的经理,“我和你再说一件事。”
“好。”
安迷修对着埃米招了招手,将通话模式转为外放,埃米轻手轻脚地靠近,很识时务地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
“你最近没被拍到和雷狮的亲密照片吧?”
安迷修的手指还残留着玫瑰花的香气,他捻了捻手指凑到鼻下嗅了嗅,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个弥天大谎。
“那就好。”
雷宸沉沉地说,他斜眼瞟着自己桌上雷狮的照片,少年时期的雷狮还没张开,少了现在的锐气,眼角眉梢尽透着神采飞扬。
“……是时候该处理雷狮了。”
“他爬得太高,我得让他尝尝摔下来的滋味。”
“安哥?安哥?”
听完雷宸的一番话,安迷修神思恍惚,简略含糊地应了对方两句,雷宸似乎忙得不可开交,交代完事项后便挂断了电话。嘟嘟声回荡在病房里,安迷修一直维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埃米被他灵魂出窍的模样吓得头皮发麻。他拽着安迷修的手臂摇了摇,安迷修伸出另一只手制止他,接着闭起眼深呼吸,冰冷的空气撑得他胸口疼,他有憋了好几秒,才缓缓地将它们全数呼出。
“没事,”安迷修阴着脸说,他慢慢地走向花束,用手指轻轻拨弄一片欲悬欲落的花瓣,“不过就是计划提前了罢了。”
“先等丹尼尔那里怎么应对,我们再配合他们的攻势进行反击。”
“不急,”安迷修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吹落了粉色的花瓣,“他不会有事的。雷宸越是着急除掉雷狮,我们的成功率才越高。”
“毕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花瓣被安迷修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的指尖还在微微颤抖,但没伤到纤薄柔软的花瓣分毫。
坐在车上小憩的雷狮忽然抖了抖手,梦里,一片浓郁阴森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将他包围,他躺在中央,明明很清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掌心深刻的触感电流般地窜过,将雷狮自诡异的噩梦中唤醒,他甩着有些酥麻的右手,撇了撇嘴,笑着思考明天要不要去找安迷修吃饭。
反正他只有病号饭吃,嘴馋还吃不到,气死他。
tbc.
最近脑了很多之后要写的学PA和另一个paro
太痛苦了,都是梗却现在没法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