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梵瑛渴望阳光
是一朵向日葵
凹凸进行时,安雷❤
请给我多一点评论呀~
最好不要转载,谢谢
 
 

【安雷】今夜无人入眠 18【史密斯夫夫/七年之痒】

又名:Mr.Anmicius&Mr.Ray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特工安X特工雷

史密斯夫妇PA,带点七年之痒

有yellow有沙雕有虐有甜

前半段剧情我昨晚写到凌晨三点【。】

今早照常上班我觉得我已经成仙了……

下一章是动次打次万众瞩目【并没有】的动作戏!




第十八章:物是人非

 

连续两次任务失败,追踪样本全数被销毁。

面对来自上级的质问,雷狮没有做出任何辩解,他安安静静地靠墙抱胸,不耐烦地催促他们要下达处分就利索点,别罗里吧嗦扯一堆有的没的。

丹尼尔意味深长地看着雷狮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手无名指,向前走了一步,站到了七个立体投影中间,拍了拍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来说一句吧,”丹尼尔背过手,笑眯眯地说,“布伦达为组织做出的贡献有目共睹,为了两次任务失败就严惩他,实在说不过去。”

智慧神使转过身,轻轻啧了一声,好似勉强同意了丹尼尔的看法:“丹尼尔,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别的办法?”

站在他对面的死亡神使不买账,指着满脸不在乎的雷狮咬牙切齿地骂道:“因为他的失败,难以估计我们遭受的损失!如果只是追踪器安装失败也就罢了,可以换人再次执行任务。但潜入阴影组织绝不会再像过去那般容易,最重要的是阴影组织几乎所有的新毒品Black-00的存货都在那个仓库里!如果他们放弃这个城市的码头,重新生产时将仓库悄悄转移至其他城市,我们甚至有可能没办法赶在货物出海前查清楚这群老鼠到底躲在那儿!”

“有办法。”

一直没出声的雷狮忽然开口了,他无畏地走到七神使的中间,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掌下的照片。两指轻点着屏幕,手腕轻晃,照片从终端屏幕滑到了半空中,由一张单薄的照片渐渐幻化成一个完整的人形。

“这就是骑士昨晚用的伪装,”雷狮走到幻想身边,看着与安迷修截然不同的五官,微微眯起了眼,“我让帕洛斯调出了慈善晚会的监控,捕捉到了他的全身图像。”

“裁决者从不在任务中露出真面目,这并非有价值的情报。”

“当然有,”雷狮终于露出了走进会议室后的第一个笑容,虽然有些嘲讽,“裁决者每次行动所使用的身份都不相同,单骑士一个人的就多达几十个。昨天他使用的也是个全新的身份,Shadow的这个基地刚刚建成,安保系统和检测系统未经调试还称不上完善,里面又藏了可以创造巨额收入的毒品,所以Shadow绝不会允许组织成员以外的人进入这个基地。”

雷狮抬起手,又招出一张水晶宫的平面图。手掌平坦在地图上,向上猛地提起,平面图化作立体透视图,包括了地上和地下两个部分。交错的蓝色线条间有几个红点,代表着Shadow基地仅有的几个出入口。

“大厅的监控最后一次拍到骑士是在这一带附近,”雷狮点了点某条走廊,“他是从正确的入口潜入的,并且通过了身份检查没有触发警报,也就是说……”

“裁决者入侵了Shadow的系统,输入了骑士假身份的资料,这不是一件容易事。”

雷狮昨晚在通风管道里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碟中谍,由于地下屏蔽信号,他只能靠小型的电磁脉冲装置来破坏智能锁和扫描仪。直到成功抵达目标仓库,雷狮暗杀了少说得有十个人。相比起顺风顺水有惊无险的安迷修,雷狮是真枪实弹一路杀出重围的。

“裁决者的资源绝对比不上我们,所以这不可能是他们自己做到的。雷狮,你的意思是有人帮助了他们?”丹尼尔微蹙着眉,略作思索后接过了话茬。

雷狮耸耸肩,默认了这个猜测,他的目光穿过没有实体的投影,紧紧盯住了一直不说话的光明神使。

“来之前我稍微做了点调查。这个人……你们应该也很熟才对。”

一个人名被雷狮念出。

鬼狐天冲。

“七神使组织曾经的情报人员,在某次任务中葬身火海,死于三年前……照理来说应该是这样。但他没有死,换了张脸,开了个小公司在你们眼皮底下活得好好的。他有本事入侵阴影组织的系统,自然也有本事查到他们的动向吧?”

雷狮没继续说下去,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鬼天盟万能事务所,挂着事务所的牌子,其实是一个地下情报买卖所。鬼狐做事谨慎,这事本应做的天衣无缝没有破绽,但可惜安迷修的身份暴露,致使雷狮轻轻松松就查到了鬼狐的行踪——安迷修对家人毫不设防。

家人。

雷狮麻木地嚼着这两个字,突然大脑内嗡的一声,剧烈的耳鸣剥夺了听力。七神使为了如何处理鬼狐而争执不休,但雷狮听不清,他只觉得头越来越沉,手脚越来越冷。

迟了十几个小时后,心慌姗姗来迟,以不可抵挡之势淹没了雷狮。

恍惚间,雷狮听到了昨晚山路间夜风呼啸的尖哨悲鸣;听到了海浪撞击礁石的破碎嘤咛;听到了回荡在空房里清清冷冷层层叠叠的浑厚钟声。

接着安迷修的声音突兀地出现了,雷狮的世界忽然变得寂静无声,在天地一片白茫茫中,雷狮看着安迷修目不斜视地走向他,破天荒地产生了后退的冲动。

可骄傲从他的骨头里长出刺来,将他牢牢地钉在原地。

雷狮。

安迷修看着他,神情专注,绿色的眼睛像一汪清泉,清澈见底,温柔缱绻。

我们谈谈。

霎那间,狂风呼啸、巨浪滔天。

雷狮没忍住眨了眨眼,等他再睁眼时,安迷修已经不见了。

无边无际的白色铺天盖地地朝雷狮压来,他觉得呼吸困难,喉咙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雷狮张开嘴,不要命地吸着气,直到肺部涨得生疼,才有几丝氧气顺着血液涌到了大脑里,缓解了缺氧症状。

经过了一番讨论后,七神使做出了决定:“知道了,鬼狐我们会处理的。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再追查。”

丹尼尔挑起眉毛,插嘴道:“戴罪立功,那么有关雷狮的处分……”

死亡神使哼了一声,不满地说:“两码事岂能混为一谈!上次的任务目标被骑士抢了,这次的任务目标被骑士毁了,连续两次任务栽在同一个人身上,还把人放跑了!处分自然得……”

耳鸣消失,恢复听力的第一秒,雷狮就听到了这句话。他扯开嘴角,发自内心地笑了。

单薄而刺耳的笑声瞬间装满了整间屋子,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但雷狮浑然不觉。他笑得太用力,被空气呛到了,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关于这件事,我觉得你们大可不用操心。”

推开会议室的门,雷狮扭过头,看着悬浮在空中半透明的、陌生的属于骑士的面孔,语气轻松自在:“骑士已经死了,我亲手送他上的路。”

“他的一条命来抵我的两次失败。”

“够不够?”

 

卡米尔很担心雷狮,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看得出雷狮的状态很差。

“大哥,上头没有说什么吧?”

“没,算将功补过吧。他们赶着去清理门户,也没空多搭理我。”

“鬼狐?说起来大哥你是怎么发现是他的?”

雷狮摇了摇头,手指点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哑着嗓子说:“别问了,不值一提。”

简单得不值一提。

卡米尔很懂眼色地闭上嘴,医生终于处理完了雷狮身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伤口,壮着胆开口道:“爆炸虽然没有造成烫伤,但是撞到墙上那一下着实不算轻,内伤肯定多少有点。整体而言您的伤虽然不算重,但需要好好养……”

雷狮很不耐烦地一抬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别再多嘴。一股劲风擦过医生的鼻尖,吓得他冒了一身冷汗。他三两下将桌上的镊子纱布一股脑地扫进手提箱里,嗫嚅着说了声告退,疾步跑了。

“帕洛斯和佩利呢?”雷狮活动着被纱布裹着的手臂,不经意地问。

“佩利在拳击场,雷德正好有空,他们在切磋。帕洛斯……可能又去找地方偷懒了。”

说着,卡米尔的视线渐渐下移,停在了那根比别的手指都粗一圈的手指上。

“你的手……”

“哦,这个我在家自己随便包了下,血流不止很烦,”雷狮云淡风轻地挥了挥左手,“小伤口,几天就好了,不碍事。”

察觉到了雷狮微妙的抵触情绪,卡米尔没继续往下问。他随手拿起一张桌上的纸,草草看了几眼。是骑士的资料,上次调查的产物,只可惜没能排上半点用场。

“对了,”想到骑士死了,卡米尔的心情总算轻松了点,“大哥你上次说想休个长假,明天我试着申请看看。和骑士的恩怨也告一段落了,安迷修辞职后你可以好好和他谈谈,你之前的状态……我看了都不放心。这段时间大哥你也累了,上头看在干掉骑士的份上,应该能……”

毫无征兆的,雷狮突然站了起来。椅子腾的一声砸在地上,卡米尔吓得一抖肩膀,愕然地抬起头。

撑着桌沿的手遍布青筋,雷狮紧闭着双眼,仿佛在忍耐些什么。他的嘴唇苍白,微微发颤。

雷狮只允许自己失态了三秒,三秒过后,他叹息着将手抚上眼睛,用累极了的声线说道:“……再说吧,我先回去了,我快二十四个小时没阖过眼了,睡一觉再过来。”

说罢,他不等卡米尔回话,披上外套,离开了七神使的基地。

 

 

当初买这栋房子的时候,雷狮和安迷修争得不可开交。

因为雷狮想买公寓楼顶层的复式,安迷修想买带花园的别墅。

“别墅得修理草坪,我可不管。”

“我来做。”

“到了秋天满院子都是落叶。”

“我来扫。”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雷狮瞪着安迷修,无可奈何地揉乱了头发。

“我们可以在院子里建个花房,春天种天竺葵,夏天种桔梗花,秋天种紫罗兰。到了冬天……可以种向日葵,这花一年四季都开。对了,我们还可以在草坪上养狗,你上次说你喜欢金毛还是边牧?”

安迷修说得天花乱坠,可惜雷狮并不买账。

“两个人平均每周都出差,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还养狗?安迷修你怕是想被闲得无事的动物保护协会上门找麻烦。”

说完了,雷狮才意识到自己不当心把安迷修一起地图炮进去了。他蓦地沉默了,两只眼飞速地眨着,掩饰着他的无所适从。

“……确实我们都挺忙的,那就不养狗了,”安迷修转了转眼珠,笑着握住了雷狮的手,“但我还是想买别墅。到了夏天,我们可以躺在草坪上看满夜空的星星……

我想嗅着刚刚修剪过的青草的芳香,在星光之下吻你。”

沦陷就在一瞬间。

雷狮被安迷修亲软了耳根,想着反正到哪都一样住,也就由着他去了。

夕阳西下,橙红色的暖光打在白色的墙壁上,将别墅的影子拖得很长。

雷狮站在这座庞然大物前,莫名感觉自己住了六年的房子大得可怕。

走进昏暗的屋内,雷狮撑着鞋柜弯腰脱鞋,手指意外碰到了一块冰凉坚硬的金属。他抬起头,借着透气窗漏进屋内的几束暗红的光,看清了滚到墙角的小玩意。

那是一粒大衣的扣子,是复古的式样,反复的花纹表面仿佛生了锈一般暗淡发黑。

好像去年冬天的事,安迷修外套的扣子掉了,衣服没口袋,他又赶着出门,于是他随手把扣子放在玄关的鞋柜上,之后两个人理所当然地忘记了这码事。

雷狮把玩着金属纽扣,怎么也想不起那件缺了扣子的大衣长什么样。

算了,他想,反正穿衣服的人也不在了。

平时没仔细观察过他的家,今天雷狮故意放慢了步伐,目光从墙上的油画飘到橱柜里的精美茶具,又从置物架上的海盗船落到地上乱糟糟的游戏手柄的连接线。

到处都是他们一起生活的痕迹。

枯萎的鲜花,挂在一起风格迥异的外套,被相框围住的合照还有厨房满满当当的沥水架……

不对。

雷狮的身体顿时僵住了。他放慢了脚步,右手缓缓摸向腰侧的枪套。

清晨披星戴月地回到家后,雷狮怎么也睡不着,他把家里的边边角角都查了一遍,确定没有窃听器和监视器后才安心。临出门前雷狮喝了一杯水,因为丹尼尔催得紧,他没来得及把杯子放进水斗就匆匆走了。

照理来说,那个空玻璃杯应该在餐桌上,花瓶左侧,靠近空调遥控器的位置。

但是现在它躺在沥水架里,被洗得一干二净,杯壁上还挂着几滴未滑下的水珠。

雷狮尽量放轻了脚步,但这房子也不新了,上下楼梯时总会发出一些难以避免的噪音。

木板吱呀吱呀地响,雷狮屏住呼吸,站在最后一节楼梯上,警惕地看向右侧的走廊。

房门紧闭,应该没有人。

雷狮又看向右侧,果然有异常。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的灯亮着,走廊地板映着一道白色的细光。书房里悠悠地放着古典乐,是安迷修喜欢的类型。

雷狮轻手轻脚地朝书房走去,手中的枪沉甸甸地往下坠,他的食指扣紧了扳机,等待着开枪的时机。

“你在往哪看?”

一个熟悉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雷狮的心脏高高地跃到了喉咙后,又重重地落进肚子里。

咔擦。

冰冷的枪口抵上雷狮的后背,顶得他肩胛骨生疼,他举起双手,心跳得飞快。

“安迷修?”

“雷狮,”安迷修的声音含笑,却冷得彻骨,“你不会真的以为那样就能杀了我吧?”

雷狮勾起嘴角,似是很遗憾地叹了口气。



tbc.


惯例求评论!!每次我都想让大家猜剧情,但每次都没什么人猜【。】

最近忙得半死,希望明天能更出来吧_(:з」∠)_

这篇文大概总字数在12W上下吧,希望别爆了

01 Mar 2019
 
评论(113)
 
热度(3192)
  1. 共1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梵瑛🌻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