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梵瑛渴望阳光
是一朵向日葵
凹凸进行时,安雷❤
请给我多一点评论呀~
最好不要转载,谢谢
 
 

【安雷】虚情假意 38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总裁安迷修X大学生雷狮

年上,年龄差不小,很黄很雷很狗血,OOC

放飞自我产物,慎入

下一章emmmm你们懂?其实我觉得差不多快完结了【我好开心啊!!】

最近会出从零的初宣,希望没被遗忘……



38.

重新住进安迷修的家,雷狮显得很不习惯,之前他和安迷修在这儿度过了一个热情的夜晚,他们俩虽然很默契的对那场情事绝口不提,但身体留着抹不去的记忆。雷狮愈发后悔自己由于母亲的威压而做出的妥协,他坚信那群肮脏的社会人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协议,鬼知道安迷修又送出了什么好处,才能让母狐狸笑盈盈地送上自家三儿子。

不过雷狮无法否认,若是他真心抗拒安迷修的诡计也无法得逞。

当然,他也就在心里吐槽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将其告诉安迷修的。

安迷修想帮着伤员提箱子,不当心碰到了雷狮的手背,雷狮如梦初醒般地一缩手,拖着行李箱朝自己过去住过的客房走,安迷修略感遗憾地跟在后头。

雷狮睡前想将项链脱下,单手操作了半天除了把后颈的皮肤蹭红了外没有其他建树,他对着镜子里的黑色项圈恶狠狠地吐了一口气,把它连带着它不怀好意的主人一起骂了一通。

早就料到会这样的安迷修躺靠在床头,腿上摆着一台笔记本,他戴着眼镜借着台灯温煦的光线核对着凯莉发来的文件,雷狮黑着脸推开门的下一秒就顿住了,他第一次见到工作中的安总,与认真修改教案的安老师相比多了几分冷峻,雷狮无法否认他被陌生的安迷修吸引了,霎时都险些忘了自己半夜来访的目的。

“什么事?”

安迷修明知故问,他合上笔记本放在一旁,见雷狮眯起眼睛准备离开,才苦笑着脱下伪装,招招手示意雷狮走过来。雷狮大大咧咧地坐得床沿塌了下去,安迷修看着因为低头而露出的一小截后颈,不动声色地暗了暗眼眸,他的指腹比起过去更加粗糙了,磨得雷狮放轻了呼吸。

指甲磕碰在金属链上,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解开,安迷修疑惑地恩了一声,前倾身体,专心致志地研究顽固的搭扣,他呼出的气从领口钻入雷狮的睡意,沿着背脊一路喷洒至腰间,雷狮强耐着躲闪的冲动,咬着牙忍受安迷修有意无意地撩拨。

“好了,刚才勾到头发了。”

雷狮一把夺过安迷修摊平的手心里的项链,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敷衍地说了声晚安便心急火燎地离开了,安迷修叹了口气,他本想厚着脸皮讨个晚安吻,可惜雷狮是在跑得太快,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算了,来日方长。

 

安迷修出门上班时雷狮还睡着,等他醒来时公寓里只留下了他一个人,早餐被罩着保鲜膜搁在餐桌最显眼的地方,下头还压着张纸条。拖沓着脚步,雷狮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拾起纸条,他敲了两眼便把它丢进了垃圾桶,安迷修太啰嗦了,一大串密密麻麻的黑字看得他眼睛犯花。

他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底下藏着一道歪歪扭扭的伤疤,缝了七针,雷狮倒不怕留疤,大男人留个伤疤更显帅气。

二哥雷煜刚给他发了消息,两兄弟约好了下午一起去医院探望,雷狮单手打字特别慢,还经常手一滑打出错别字,刚开始他还有耐心删掉重打,次数逐渐多了,他自暴自弃地放弃挣扎,反正对方看得懂就行。雷煜体谅他的难处,直接发送了一段语音。

“对了,昨天安迷修去了没?我帮你打完电话就走了,也不知道后续发展。”

“来了,等一下你昨天怎么说的?他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要死。”

雷煜的声音听着漫不经心的,他背后不断有工作人员的跑动的声音,还有隐约可见其他明星的聊天声。

“我故意吓他罢了,怎么样,你有心动不?”

雷狮差点把三明治呛进气嗓,饶是他对雷煜的神奇脑回路有个大致的了解,也没能猜中居然是这个理由。

“你帮他?”

“讲得像你真的对他没感觉了一样,”雷煜冷笑着换了条腿翘,经纪人在一边心急如焚地提醒他注意形象,“别说我了,雷宸和咱妈肯定也看出来了,你还爱他。”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雷狮压着怒火,每个字都好似从牙缝里蹦出来般的有力,“你们能不能别插手捣乱。”

“捣乱?哦我听雷宸说了,你现在住在安迷修家?看来咱妈还是出手了。”

提到这事,雷狮攥紧了杯柄,将咖啡杯砸向桌面,几滴滚烫的液体淋在雷狮的手背上,烫红了那块皮肤。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雷狮啧了一声,夹着手机走向洗脸台,用冰凉的水冲洗轻微烫伤的手背,“我可不信她死对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当初我质问她的时候她无动于衷,甚至和我说玩玩可以认真谈想都别想。”

“结果好就行,她现在确实没想着再在你们之间作梗,安迷修的身份不一样了,她的选择确实是最佳的。既能补偿你,又能将合作伙伴栓得更牢靠。”

“我知道,但我就是觉得不爽。”

雷狮半拢着眼,擦干了湿淋淋的左手,将手机从已经僵硬的肩膀上抽出,他瞧着心不在焉地模样,下意识地用裹得严实的右手伸向口袋,想去掏打火机和香烟,扯动了伤口后在刺痛中苏醒,指尖在口袋边缘滑动,最终还是放弃了,失力地垂下。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晾着安迷修?”

“我只是不想重蹈覆辙。”

雷狮坐在熟悉的环境里,嗅着空气中还未散尽的食物香气,自己的外套和安迷修的一起挂在衣架上,怎么看都是幅温馨的场面。

“事不过三,我输不起了。”

 

小护士通宵值班,正坐在护士站后头闭目养神,昨天连环车祸的伤患最重的一个抢就到了夜里,凌晨在被送入病房,她一边要负责照顾病人,一边还得抽神安慰哭哭啼啼的家属。

她的班值到下午六点,还差十分钟就能下班了。

皮鞋踏在医院的地砖上,由远及近,不急不缓。清亮礼貌的男声唤醒了昏昏欲睡的小护士,她强打起精神抬起头,下一秒盘旋在她头顶的睡神被一枪打死,掩在口罩下的嘴惊讶地微张,她快速眨动着眼睛,等来人第二次询问时才红着脸低下头帮着登记。

“安迷修先生是吧,好的,季女士现在醒着,可以探访。”

“谢谢。”

安迷修笑了笑,他怀里捧着一束紫罗兰,满天星点缀在其中,好似白色的绒球,轻盈地像是走得快了就会被微风偷走。

英俊的访客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小护士对着已婚的同事哀叹,刚才的帅哥应该是有主了,他胸口的项链坠子开了,里面隐约露出一个人的头像来,只可惜他们间隔着高台,她没能看清帅哥的另一半长什么样。

“现在好男人都有主了。”

她喃喃自语地说,余光扫到了时钟,已经六点了,她欣喜地向还得继续值班的同事道别,小跑着冲向休息室。

与此同时安迷修也扣响了VIP病房的门,里面传来老妇人亲切的应答声。

伴随着吱呀一声,门开了,窗户开了一道缝,清新的空气吹入室内,飘扬的纱窗翻滚出层层浪花,夕阳的暖光洒在坐着的老妇人的脸上,柔和了她脸上的皱纹,她看清了安迷修的脸,露出了无比惊喜的表情。

“好久不见了,小安。”

安迷修愣在门口,仔细打量着这位年迈的女士,她的眼角布满了交错的皱纹,但镶嵌在眼里的确实两颗璀璨夺目的紫宝石,安迷修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照片,那时过去他曾在邻居家里被惊艳到的女子的模样。

而她的模样与季悦重叠,再与雷狮重叠。

一个情理之中的事实摆在他面前,安迷修却不敢触碰它,甚至不敢与它对视。

“好久不见了,季女士。”

“嘴还是这么甜,”老人家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对着略显恍惚的安迷修勾勾手,“过来坐吧,你怎么来了?自从你们家搬走后我再也没见过你。”

“抱歉,一直没能去看望您。我昨天其实就来了,但您没醒,我也没认出来,说来真是惭愧。”

季夫人笑呵呵地拉着安迷修的手与他聊起了过去,她提起了安迷修当年的顽皮事迹,安迷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脖子,没忍住和她一起笑得皱起了鼻子。

经过对话,季女士对安迷修现在的身份大致了解了,她满意地点点头,颤巍巍地伸出手轻抚着挂着水珠的艳丽花朵,眼神温柔地好似在看她的孩子。

“雷狮下午来过了,他还让我换个床位,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医院的空床哪有这么多,说换就能换的?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些什么,不过他也成熟多了,现在终于有了点大人样,虽然怀念他小时候的模样,但孩子总要长大的。”

“雷狮……当年在你们那儿住过?”

安迷修试探着问,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搁在膝盖上。

“对啊,”季夫人笑着转过头,疑惑地问,“你们当时不是经常在一起玩么?你不记得了?他总是喜欢对你使坏,还叫你安哥哥,不过现在他比你还高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老妇人接着惋惜的话安迷修都没有听清,震耳欲聋的鸣叫声在他的脑壳中回荡,砸得他耳鸣目眩,全身的血液逆流而上,强劲地挤压着心脏,倒流入大脑,在大脑无法负荷前它们又消失了,空虚与冰凉充斥了安迷修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条神经。

窗外的太阳彻底沉入地平线,赤橙色的光华湮没在夜色里,许久没能得到安迷修回应的季夫人担忧地出声唤他,安迷修猛地吸了一口气,艰难地滚动着喉咙,半响才呐呐地说了几个字。他是一个溺水的人,被从幽暗的大海中拯救,肺里灌满了冰冷咸苦的海水,他痛苦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呼吸着可贵的空气。而救了他的人有着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正嫌弃地撩起一束被海水濡湿的头发,眯起眼睛打了个喷嚏。

黑头发的少年眨着眼,毫不留情地嘲笑着狼狈的安迷修,安迷修的眼睛还没能恢复视力,他伸出手,抓着身旁人的肩膀挣扎着坐起,凑近了瞧他的脸。

他看到了穿着背带裤戴着小圆帽对他做鬼脸吐舌头的雷狮,他看到了被江风吹得鼻头通红却笑得露出虎牙的雷狮,他看到了坐在昏暗的楼梯间里,仰着脸用湿漉漉的眼神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雷狮。

他们一起唤他。

安迷修。


tbc.

19 Feb 2018
 
评论(116)
 
热度(3113)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梵瑛🌻 | Powered by LOFTER